“怎么还偷听?”男人低沉的声音紧随其后,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她的腰。
南瓷痒得按住他的手,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。但她一点也没有被戳穿的窘迫,反倒勾着楚倾的脖子,不满地轻哼:“袁畅是我的经纪人,怎么老是找你?”
不止一次了,两人背着她通电话。
她有理由两人在密谋些什么。
楚倾打量着她幽怨的表情觉得好笑,有心逗她,“想知道?”
南瓷点头。
“有多想?”说着,楚倾整个人往后仰靠,屈肘搭在沙发背上,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。
南瓷咬唇睨着他,看透他蔫坏的心思,敷衍地在他唇上亲了两下,“求你。”
楚倾被她赶驴上磨的态度气笑,但唇上的温软感还是取悦了他。
他扣着南瓷的后脑勺和她磨了会,才移到她耳边低笑:“袁哥和我说攒老婆本,要趁早。”
南瓷愣了下,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……老婆本?”
楚倾把下颌抵着南瓷的锁骨,炙热的气息顺着她的天鹅颈缠绕而上,附在她耳边低喃:“嗯,老婆。”
他的语调没有变,只是放得慢,嗓音又哑又沉,从喉间溢出,仿佛单纯地在肯定她的定语。
南瓷的心跳漏了整整一拍,然后是越发猛烈的跳动,像要从胸腔蹦出,那种心脏悸动的感觉陌生又热烈,像有颗石子砸入水面,漾起一圈又一圈涟漪。
她偏头,对上楚倾的眼睛。
客厅很安静,两人的呼吸交错着,但谁也没开口说话。
直到楚倾打破沉默,他抚上南瓷的脸,指腹缓缓摩挲着,低低地叫了声她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