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痛,却难耐的痒。
他把南瓷软下去的身体重新提回来,反过来仰头看她,碎发下那双眼眸深邃又深情,嗓音却暗哑:
“晚上回家换个地方咬,好不好?”
南瓷闻言怔愣两秒后,破罐子破摔地勾紧楚倾的脖子,头一回垂着眸和他对视,眼底清澈,“不好,你别想了。”
从前藏起来的脾气被他惯了回来,骨子里的骄矜让她不甘心这种像小白兔一样被吃定的感觉。
楚倾听到她的话,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,他笑得愉悦低哑,好整以暇地换单手托住她的臀,吓得南瓷又没出息地抱紧他。
他腾出一只手,撩起她披散的长发,抚上她的后颈,慢条斯理地哄问:“你以为,我想什么了?”
最后尾音被他故意上挑,有种难以形容的性感,语气听起来却无辜。
倒像南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
南瓷瞧了他半天,这会也不羞,她指尖滑过楚倾轻滚的喉结,目光直白大胆,笑得也媚,“我以为哥哥想要……”
顿了顿,她学着楚倾的模样,俯下身轻吮他的耳垂,慢慢吐出极为露骨的两个字。
不出意料的,南瓷感受到托住她的手臂肌肉突然绷紧,和她相拥的男人一僵。
玩火自焚。
楚倾脑子里只剩下这个词。
他掐着南瓷的腰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