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,月亮躲进云层,客厅里却在慢慢升温。
楚倾扶着南瓷的腰,头越伏越低,微湿的发丝擦过南瓷的腰,留下一圈浅淡的水痕。
南瓷失神地变软,又在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整个人滞住,艰难地想要制止,“楚倾你别……脏。”
但楚倾没听,也没停,亲得更深了点。
电视机里的吵闹声有点大,但沙发上的两人却置若罔闻。
南瓷仰着头,目光失焦地看向头顶的天花板,血液翻滚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热烈,细密的汗来得汹涌,浸湿她单薄的睡衣。
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,彻底被她亵渎。
第99章
结束的时候, 南瓷抵靠在楚倾的肩头,似是一场大雨侵袭,她浑身湿透, 连腻白的颈间都浮着一层汗,眼尾红得靡丽。
又像一条被搁浅的鱼,急切地呼吸。
楚倾却只有领口微乱, 他神色慵懒,好整以暇地抬手, 指腹慢慢抚过南瓷的唇,“怎么出这么多汗?”
南瓷心跳又疾,她红着脸埋进楚倾的胸膛,咬着唇一声不吭。
楚倾见她这副模样,抿唇笑了笑, 安抚着南瓷颤栗的身体,却又恶劣地轻咬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, 慢条斯理地询问:“刚才,舒服吗?”
他的嗓音还浸着动情后的性感低哑, 轻易地撩拨着南瓷,那股细噬的酥麻感卷土重来,像是毒药,一旦沾染, 就会食髓知味。
她觉得楚倾坏透了。
明知故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