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瓷抬着湿漉漉的一双眸,涣散地看着楚倾动情又压抑的样子。
他额前发丝凌乱, 在滴着水,眼尾发红, 冷白的颈间覆着层薄汗,隐忍得青筋隐绰。
她伸手环住楚倾的头,小声下令:“可以重一点的。”
可最后楚倾再失控,也没舍得用力, 只缠着南瓷做了一次。他把软透的女人抱回卧室, 顺手拿起快要积灰的吹风机。
南瓷跨坐在他腿上,感受着楚倾修长的指尖穿过她的发丝,风没那么热, 细细地在吹。
她懒洋洋地睁开眼, 就看见微风带起楚倾衣服下摆, 露出他腰腹上红色的划痕。
那全都是她昨晚抓的。
南瓷的脸有点热,心虚地刚移开视线,却对上楚倾似笑非笑的眼睛。
他关了吹风机,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。
只剩下两个人的心跳声。
南瓷垂下睫毛,轻声问:“疼吗?”
那儿一看就划出过血,还印着星星点点的红色。
楚倾怔了下,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,低低地笑了:“你亲亲就不疼了。”
南瓷看着他幽深的眼眸,在下一瞬鬼迷心窍地俯身,从男人紧绷的腰腹上轻轻扫过。
眉目虔诚。
楚倾浑身彻底僵住,他把南瓷扔到床上,欺身压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