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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天后。
楚倾坐在咖啡厅的靠窗位置,把玩着手机,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在不远处的黑色钢琴上。
橘调白炽灯照在他的脸上,明暗泾渭,勾勒出深邃轮廓。
即使被帽檐遮住眉眼,这张东方面孔依旧吸引了很多外国女孩上前,大胆又羞涩地询问他是否有女朋友。
楚倾眼皮掀起,看向她们客套又冷淡,“sorry,y wife is at ho”
女孩们一听,全都失望地散开。
直到对面的椅子被人拉开。
楚倾抬眸,看着女人落座。
那女人坐下后摘了宽檐礼帽和墨镜,露出一张和南瓷有七分神韵的脸,她招来waiter,要了一杯拿铁。
然后她才看向楚倾,细细打量,开场白不算友好:“你就是楚倾?”
楚倾靠在椅背上,点头,嘴角扯起一抹淡笑,“沈老师,久仰大名。”
沈婉舒定居国外,对国内新闻关注的少,但对楚倾有所耳闻。
眼前的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羽绒服,坐姿懒散,身上完全没有浸在娱乐圈里的浮躁气,极具压迫感。
而那副皮囊,比她画笔下的还要惊艳。
服务员很快把咖啡端上来,沈婉舒抿了一口,目光平视他,“你费这么多心思联系我,见我,因为南瓷?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