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瓷又点头,乖得不行,“录制中间休息过一个多小时,吃了快餐。”
“可是我没吃。”等红灯的间隙,楚倾转头看着南瓷,眼神深邃,“你做蛋炒饭给我吃好不好?”
南瓷原本被暖气吹得懒洋洋的心立刻收紧,她小脸皱着问:“怎么这么晚还没吃饭啊?”
楚倾腾出右手握住她的,轻轻地捏了下,笑道:“一直在忙。”
南瓷扣紧了楚倾的手,看了眼窗外沿途的夜景,扭头问他:“家里没有虾仁,我们去买点吧?”
楚倾愣了下,很快明白她的用意,心动又难捱地刮过她的掌心,低声道:“不用,最简单的就好。”
深夜路上车少,一路开到南瓷家也不过二十分钟。
南瓷全程被楚倾牵着上楼,连门的密码都是他输的,他轻车熟路的模样就像这是自己家。
进门后楚倾顺手帮南瓷把厚重的大衣脱掉,然后把人抱进怀里亲了一下,凑到她耳边说:“把密码改了吧,别用我的生日了。”
南瓷被亲得晕晕乎乎,窝在他怀里抬头,“那用什么?”
“你的生日,或者其他关于你的都行。”
楚倾的话落入南瓷耳中,让她倏地怔住。
她环住楚倾的腰,把头埋在他的颈窝,闷声说:“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日。”
这回换楚倾一愣。
然后他就听见南瓷继续说:“我妈从来没告诉我是哪天出生,也从没给我过过生日。”
在沈婉舒眼里,她的出生就是一切噩梦的开始,所以这么多年绝口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