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啊?”
楚倾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冷淡寡欲全在南瓷身上破了戒,他就着南瓷的空杯子喝了口冷水,把手机递给她,咬字清晰:“江衍。”
南瓷听到这个名字,竟然生出一种陌生感,从彻底拒绝他的那天后,他们好像就没联系过。
她敛了敛神,在楚倾的注视下划过接通,“喂。”
江衍嗓音有股异质的沙哑,大概是又通宵办了案,他问:“怎么这么久才接啊?”
南瓷默了一瞬,声音平静,脸却悄悄泛红,“刚刚在忙。”
忙着接吻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江衍不疑有他,“明天上庭我也会去,要我来接你吗?”
南瓷没犹豫地拒绝:“不用,我经纪人跟着去。”
言下之意,他会送。
江衍像是意料到她这样干脆的拒绝,声线没变,还是那种平淡的语气:“那行,我也没什么事,你早点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
挂了电话,南瓷眉眼间的旖旎消散干净,她仰头看向楚倾,轻声问:“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心了?”
楚倾脸上的温柔也褪去,神色冷峻地低嗤:“是应秋月自作自受,她伤害了你,就算你不告她,我也不会放过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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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上午,袁畅准时到南瓷楼下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