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倾轻易地捕捉到她有些稚气的举动,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,惹得全场又是震耳欲聋的尖叫。
这次舞台是他新专里一首摇滚乐的首秀,前奏一起,整个场子都躁动起来。
楚倾每个动作的线条都极为流畅,野性未磨,装在人神共愤的皮囊里,要人臣服。
他在台上跳到流汗,镜头切近时,有晶莹的汗珠从他紧绷的下颌线滚落。
倾星本就是久旱逢甘霖,如今的舞台又这么炸这么燃,集体杀疯。
散场的时候南瓷的喉咙已经有点哑了,她翻着相机里拍的照片,意犹未尽。
刚走出场馆,楚倾的电话就打过来了。
南瓷压低帽檐,清了清嗓子才接通。
楚倾的声音还有点喘,混在工作人员走动的声音里,却清晰得要命,“走了吗?”
“刚出场馆。”
“地址发我,一会儿我过去找你。”
南瓷挣扎了几秒,还是没能说出拒绝的话,乖顺地应下。
楚倾到的时候,人群已经散得差不多了。
她钻进那辆黑色卡宴,抱紧了自己怀里的灯牌。
楚倾垂眸凝着她的模样,脑子里浮现出刚刚在台上看到的画面。
她就是这样抱着灯牌乖乖地坐在人海里,耀眼的金光落在她的身上,给她也镀了满身的光,漂亮得不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