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哥在那头愣了一下,“所以你……”
“你放心,我不会乱来的。”
说完,她看了眼渐空的机舱,把电话挂断,压低帽檐起身。
可外面情况比南瓷想的更乱。
南瓷刚一出现,人潮如海浪般向她狂涌而来,护着她的许乐险些被撞倒,镜头话筒一股脑地怼到她面前,将她彻底围住。
“南瓷,你怎么看待这段时间网上对你的争议呢?”
“南瓷,说两句吧……”
“你真的是南氏继承人吗?”
……
人声嘈杂。
每个问题都针锋相对。
南瓷站在中间,帽檐下那双眼眸冷澈,不紧不慢地扫了眼在场的媒体,挑了一个话筒,红唇轻启:“我没什么想说的,只想谢谢那个帮我打碎滤镜的人,也谢谢大家包容曾经那么不堪的我。”
说完,她挽起一抹娇笑,透过镜头却让人不寒而栗,“至于争议么,镜子很脏的时候,大家不会觉得是自己的脸脏,那别人说出糟糕的话时,我为什么要觉得糟糕的是自己呢?”
在场的媒体有一瞬的安静。
他们来之前都以为南瓷或许会借机卖惨再炒作一番,也都想好了报道标题,可她并没有。
她说的字字坦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