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倾怕她掉下去,从后面把南瓷环住,才慢条斯理地叹笑:“你放松点,我们走一遍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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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明远掐着时间准备来验收成果时,就看见楚倾将南瓷拢在怀里,熟练地策马,午后阳光绵长,将两人身上都镀了层光。
画面挺美的。
南瓷先注意到唐明远,她微微挣了一下。
楚倾随着她的视线看了眼,然后勒紧缰绳,马匹嘶鸣一声缓缓在唐明远面前停下。
他先翻身下马,又伸手想把南瓷抱下来,被南瓷拒绝。
她撑着马背,自己跳了下来。
明明有风吹过,可她还是觉得后背残留余温,烫的很,像要渗进骨髓。
唐明远问了下情况,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就用对讲机通知各机位准备,然后放两个人去补一下造型。
南瓷还是那副带伤的扮相,透着极致的脆弱,让化妆师下笔的动作都不自觉放轻,只是化妆师看到她手臂上那道多出的血痕时,疑惑地问了句:“这个……不是我上午画的吧?”
南瓷淡淡地撇了眼,“不是。”
她没贴创可贴,血珠凝固后留下暗红的一点。
等她回到拍摄现场时,群演已经就位,乌压压的一片,穿盔戴甲,俨然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,在他们身后绣着猛兽的明黄色旌旗错落竖起,猎猎作响。
唐明远拿着剧本先给两人讲了一遍戏,然后又叮嘱两人拍的时候要注意安全,才退回机器后面。
趁着工作人员在清场,楚倾走到南瓷身边,低声道:“别怕,我不会让你受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