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认知再次碾过楚倾的心,淌着血。
他箍着南瓷的手微微用了力,南瓷吃痛地呜咽一声,对上楚倾沉得吓人的眼睛,脑袋清醒了几分,“楚倾,你干嘛……”
楚倾垂眸凝视她半晌,想要问出口的话又咽下,他松了力道,在南瓷耳边低喃道:“南瓷,你以后会幸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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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头把车停在南瓷小区楼下,就听见楚倾的声音从车后飘过来,“你先回去吧,钥匙给我,我送她上去。”
“老板你真上去啊?”大头试图和楚倾讲道理,“夜半三更,孤男寡女,容易干柴烈火的……”
只是说到后面,他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楚倾听笑了,睨着大头,“成语学得挺好啊,那以后工作室文案也交给你了。”
“老板我错了……”大头识相地把车钥匙拔下放在副驾上,但走之前还是正色道:“老板,你注意分寸,万一被拍了对你对她都不好。”
楚倾收起笑,“我有数。”
“那明早的开机仪式要我过来吗?”
“不用,我到时候自己开车去。”
“好。”
大头走后,车厢恢复安静。
南瓷中途醒了一次,后来又睡了过去,酒意揉着心理上的疲惫,将她击垮。
她梦到了江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