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说南家这样的豪门。
邱玉珍带着dna鉴定找上门的时候,他也是一惊。
但邱玉珍只是短暂地失态,她和善地笑了笑,摸着南瓷的头说:“小瓷,和奶奶回家,你就能有很多漂亮裙子穿,想吃什么都能吃,还有你的爸爸,在等着你。”
南瓷慢吞吞地抬起头和邱玉珍对视,过了五分钟之久,她才问了一个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题:“我跟你走,你能送我去上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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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手机息屏,壁灯失了感应,客厅陷入一片微渺的黑暗,南瓷才回过神。
她那时候不知道自己的出身,还挺高贵。
可再高贵,到头来也不过是泡沫,一碰就支离破碎的。
她庆幸自己选择了读书这条路,才没被困在南家一辈子。
南瓷的眉眼仍浸在夜色里,只有手机屏幕亮着微光,上面是一串数字,备注名为祁琛。
她拨过去的时候,响了很久才有人接。
那头的声音冷冽,不带感情的,“哪位?”
“是我,南瓷。”
那头祁琛的声音听着意外,懒洋洋的又带点笑意,“南小姐?这么晚call我,是肯赏脸和我喝一杯了吗?”
南瓷懒得和他废话,开门见山地说:“祁琛,我们谈谈,地点你定。”
“哎,真是可惜了,我在g市出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