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建业,他也完全没必要得罪。
曾经南瓷也试想过,楚倾官宣那天她会有多难受。
可现在,她释怀了。
他拼命走到今天这一步,应该有个更漂亮、更干净、更温柔的女孩来爱他。
她满身泥泞,能遇见光亮,就足够了。
袁畅听着,却狠狠地不信,总有种日后要被打脸的感觉。
他沉重地叹了口气,复杂地看着南瓷,“行吧,那你以后在公众场合注意点,别那么……”
停顿几秒,他像在斟酌合适的措辞,但最后没憋出一个字。
南瓷闻言往椅背一靠,低着头接上他的话嗤笑道:“袁哥,你是不是觉得我就像个……舔狗?”
她的声音很轻,但一字一句咬得清楚,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。
其实一开始她也觉得荒唐。
她是个极度悲观的人,想过葬在烂俗的玫瑰花海里都无人在意,想过热闹应当与凌迟同罪。
没人能救得了她,何况是那个隔着屏幕、纯粹的陌生人。
袁畅听到南瓷这样贬低自己的话怔住了,他没见过南瓷这副模样。
他连忙否认:“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南瓷还在笑着,月光透过车窗洒在她的侧脸,无端有一种悲怆感。
她说:“随便了,但是袁哥你放心,戏我会好好拍,其他的,不会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