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倾见她视线滞凝,低头看了眼,淡声解释道:“拍了场打戏,小伤,不碍事的。”
南瓷急得有点哽咽,“那你有没有上过药啊?”
楚倾摇头。
“那你家有没有药啊?”
楚倾点头。
“那我上去帮你处理一下。”
楚倾眸色加深,他在暗夜中注视着南瓷,语调隐约透着危险,“你要跟我上去?”
偏偏南瓷没听出来,她在楚倾的事上总是容易失去理智,“嗯。”
小时候打的架多,受的伤也多,南瓷对这种伤口处理起来得心应手。
袁畅坐在前排,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,只能听到南瓷扬声对他说:“袁哥,你等我一下,我去帮楚倾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他还没来得及问,两人就一前一后下了车。
直到走进电梯,南瓷才马后炮地问:“我能上去吗?”
楚倾靠着电梯壁,懒洋洋地睨她,低低地笑道:“为什么不能?我又没藏女人。”
南瓷的瞳孔骤缩,半天没回过神,直到撞上带着浅浅温度的背肌。
楚倾已经开了灯,照得室内明亮,极简的黑白风格,看着很冷清。
他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新的拖鞋,弯腰放到南瓷脚边,“没女式的,你将就一下吧。”
南瓷咬着唇,微羞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