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在南瓷身上没讨到的好处全被许建业一杯又一杯酒要了回来,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。
楚倾在旁边看着,眉头深皱,在南瓷要被灌第四杯的时候,他端起自己的酒杯,打断了许建业的说辞,朝着众人若无其事地笑道:“今天是我来晚了,这两杯酒我先干为敬。”
说完,他没一丝犹豫,仰头喝下。
有人夸他好魄力,南瓷却心里说不出滋味,有点疼,占据更多的是担心。
吃完这顿饭,夜也深了。
南瓷等投资商的人走了大半,才敢去触碰楚倾。
他后来又陆陆续续喝了几杯,没醉,但神态有点倦怠,眼皮耷着。
这副模样,看得南瓷自责又心疼。
她颤着声音问:“楚倾,你还好吗?”
楚倾低低地应了声,然后看向她,目光在酒精作祟下变得炙热,语气却有点冲:“是不是我不阻止你就来者不拒?明知道自己胃不好,还喝这么多酒?”
她住院的事,历历在目。
南瓷一愣,知道楚倾是在关心她,却还是忍不住拉住他的手,“可是我不喝,我怕许建业会给你穿小鞋。”
这回换楚倾怔住,酒精在脑子冒泡,迟缓地反应过来后,他无所谓地低笑,“傻瓜,又不多他一个。”
楚倾说得轻松,南瓷却听得难受。
是啊。
这么多年,楚倾挡了多少人的路,惹红了多少人的眼,明里暗里多少公司在针对他。
又有多少人想走他这条路,却没人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