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瓷有点累,连抬头的动作都透着股疲劲,她迟缓地看清面前的男人后,眉头皱在了一起,声音不留情面地冷下来,“祁总有事?”
祁琛凝着她这副模样,也不恼,语调散漫而狎昵,“南小姐刚才的表演真是精彩。”
“是吗?那多谢夸奖。”南瓷没心思和他在这条随时会有工作人员出现的走廊里纠缠,“既然祁总没其他事,我先走了。”
祁琛往墙上一靠,依旧屈着腿挡住她的路,“不知道南小姐有没有兴趣喝一杯?”
南瓷听到这话,突然有点想笑。
传闻里那个刻薄寡言的商业新贵,怎么听不懂人话,还死皮赖脸的。
她压着不耐烦,朝他陪笑,“祁总如果寂寞想找人陪,招招手自然大有人在,又何必非要是我呢?”
说到底无非是那点男人的征服欲作祟。
祁琛歪头想了想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我以为,你会想知道关于你奶奶的死。”
南瓷闻言先是怔了下,然后感受到一股冷意席卷,她直视着祁琛的眼睛问:“你说什么?”
祁琛好整以暇地观察着南瓷的表情,满意地勾了勾嘴角,“你不想知道你奶奶的死,是天意还是人为吗?”
穿堂风吹过南瓷裸露在外的细腻皮肤,她浑身一僵。
“小可怜,怎么冷得发抖了?”祁琛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,正欲搭上南瓷的肩膀,衣服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拽住。
随之而来的,是肃沉阴戾的男声。
“祁总,请你自重。”
南瓷呆滞地抬头,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楚倾阴沉着脸站在两步之外,眼皮掀起时无端有种上位者的凌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