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倾这副好皮囊,多的是美女前仆后继,其中从不缺绝色,可在这个浮华糜烂的圈子里,楚倾的私生活干净到不可思议。
顿了顿,他却又狐疑地问道:“可我明显感觉到她也喜欢你啊?看你的眼神和看我们这些男人完全不一样。”
说到“我们这些男人”的时候,许嘉年就想笑。
之前和南瓷对戏的时候,她听话是听话,也够虚心,但性子太冷淡,和谁都像是逢场作戏。
唯独看楚倾的眼神,烈得很。
楚倾淡淡地笑了笑,声音破碎在树叶扑簌声里,“她是我的粉丝,那种喜欢。我靠近一步,她就后退一步。”
许嘉年一怔,很快品出味,揶揄着楚倾,“你也有今天。”
说着,许嘉年拍了拍楚倾的肩膀,“慢慢来吧,弟弟。”
楚倾不在之后,南瓷就没再失误,那场重头戏在饱满的情绪里一遍过。
李钰这才满意地露出笑容,允许南瓷收工。
回到酒店,太阳还没下山。
澄黄的余晖透过落地窗,洒在做工精细的薄毯上。
南瓷踢了高跟鞋,赤脚踩在上面。
她住的楼层高,可以俯瞰云端之下的众生相。
车水马龙都化作一条线,曲曲绕绕,看的她心烦。
她转身拉开床头的抽屉,指尖在碰到那冰凉的烟盒时,许乐推门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