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瓷一怔,反驳的话就这么哽在喉间。
说什么呢?
她确实逃避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做了那种事应该怎样面对楚倾,她害怕看到楚倾厌恶的表情,因为连她都讨厌自己。
片刻后南瓷鼓起勇气看向楚倾,一字一句说得认真:“对不起楚倾,那天是我鬼迷心窍做错了事,你要告我性骚扰我也认了,只求你别把我开除粉籍。”
楚倾听到南瓷的话愣了一下,回过味后被气笑了,“你这几天想的都是这些吗?”
南瓷乖巧地点了点头。
“呦,在这儿暗度陈仓呢。”
楚倾刚想说话,两人身后倏地传来一道散漫的男声,他只能把话咽了回去,看清来人后松开了手。
许嘉年晃到两人面前,先是将一支药膏扔到楚倾手上,啧啧两声,“又过敏了?”
楚倾稳稳地接住,漫不经心地笑了笑,然后伸手扯松领带,露出一大片冷白的皮肤。
一圈极淡的红印刺入南瓷的眼眸,乍看像蚊子咬的痕。
可南瓷知道,那是她留下的。
她喉咙没来由地发紧。
楚倾毫不犹豫地否认,“没过敏。”
“那这怎么弄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