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醉了吧。
不然今晚的她怎么会失了所有理智。
什么时候开始脱轨的,她也想不起来了。
吻上楚倾的脖颈,感受他微凉的皮肤下脉搏跳动,那一刻南瓷的血液翻滚得猛烈。
那种滋味,像毒药,食髓知味。
直到楚倾扣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低语:“南瓷,我是个正常男人。”
像一盆凉水,把南瓷浇醒。
她几乎是落荒而逃,连电梯停的楼层都没看清,最后还多爬了三层楼梯才回到房间。
许乐叹了口气,把啤酒罐扔进垃圾桶,又冲了杯蜂蜜水递给南瓷,等南瓷不紧不慢地接过后,她蹲下身和南瓷平视。
许乐不是没见过南瓷颓丧的模样。
可眼前的女人,有失魂落魄,但更多的是在和自己钻牛角尖的愧恼和痛苦。
她有点担心南瓷,以至于话脱口而出:
“南瓷姐,你有没有想过楚倾对你是不一样的?”
南瓷的脑子迟钝地转着,酒精在里面冒泡,她凝着许乐,慢吞吞地问:“你……在说什么?”
许乐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,心里咯噔一下,想找补却不知道怎么圆。
南瓷审视着许乐,眯起眼,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