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调里的那点放肆和娇纵,连她自己都没品出味来。
“哪来的师妹?我和她根本不熟。”楚倾顿了顿,眼神有点危险,“倒是你。”
南瓷一愣,“我?”
楚倾长腿朝前迈了一步,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。
逼仄的电梯里,气氛攀升到极点。
他压着声,“敢取笑我了?”
这回南瓷气焰全散,像只受惊的小鹿,呼吸急了几分,胸前一片雪色,起伏明显。
她往后挪着步子,直到腰抵上冰凉的栏杆。
冷与热交织,她腿莫名一软。
她狠狠缓过那阵悸动,艰难地启齿:“楚倾,你别这样。”
楚倾却反问:“哪样?”
“别离我这么近,别对我笑……”南瓷气息不太稳,磕磕绊绊地说:“我……真的会犯罪的。”
可楚倾听完不仅无动于衷,还低低地笑了声,朝南瓷俯身,声音沉得像诱哄:
“那我要是判你无罪呢?”
“你还犯吗?”
南瓷闻言抬头,入目所及的是楚倾锁骨处那颗偏淡的痣,和他滚动的喉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