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倾垂眸,视线顺着看过去,有些失笑,“我就在这,还没视频好看?”
南瓷小声反驳:“不一样的。”
“哪不一样?”楚倾微微俯下身,似笑非笑地凝着南瓷。
南瓷吓了一跳,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仰。
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一只有力的手就揽着腰把她带了回来。
南瓷手搭在楚倾劲瘦的小臂上,等回过神,她赶忙松开,“谢谢……”
“跑什么?”楚倾没再逗她,坐回椅子,笑得低沉,“怕我?”
南瓷摇摇头,红唇翕张,却没说出声。
好在气氛只是滞凝了几秒,楚倾的电话响了。
病房安静,南瓷也没故意避讳,她听到了大头的声音,但具体说什么没听清。
等楚倾挂了电话,她轻扯起一抹笑,“你去忙吧,我没事了。”
楚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缓缓点头,“那你好好休息。”
他这么不管不顾地过来,太过冲动。
既然人看到了,那也该走了。
南瓷在医院躺了两天,脸上那抹病态才褪去了些。
只是穿过幽冷的走廊时,脚下的釉面砖泛起刺眼的白,映出她那副病愈后冰肌雪肤的模样,还是存着一股脆弱感和生人勿近的冷感。
直到南瓷在一间办公室前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