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菜上桌,南瓷看着满桌鲜得要流油的山珍海味,却兴致缺缺。
她一到天热,就没什么胃口,这毛病改不了。
半顿饭下来,她动筷的次数寥寥。
倒是酒杯举得勤。
南瓷捏着杯,站起身朝主桌上的其他人笑道:“初次见面,希望各位老师多多包涵,这杯酒我敬大家。”
这部电影的其他主角都是圈里演了十几年戏的老戏骨。
说完,她仰头一饮而尽。
度数偏高的白酒落到胃里,隐隐有种灼烧感。
南瓷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下。
散席已经快深夜。
南瓷喝了不少酒,但意识还算清醒。
可当她回到房间冲了把澡,刚走出浴室时,胃里倏地传来一阵绞痛。
熟悉又陌生的痛感不受控地散开,南瓷喝了杯热水,却不见好转。
南瓷捞过床上的手机,看了眼时间。
已经十一点四十了。
她靠在床边缓了会,清晰地感受着背后浮出细密的汗。
她给许乐打了个电话,但没人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