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那个是电影的投资人,我和他没关系的。”
南瓷有个坏习惯。
当不安情绪占了上风的时候,她会无意识地掐自己的手心。
白皙的掌心很快泛起一圈淡淡的红痕,细密的痛感让南瓷清醒。
她的语气有点儿委屈,像只楚楚可怜的小猫。
楚倾睨着她这副模样,眼底漫上笑意,顺着她的话说:“嗯,和你没关系。”
南瓷听着楚倾漫不经心的语调,以为他不信,神色认真道:“我没骗你。”
楚倾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,依旧笑着,“那你以后就离他远一点。”
南瓷点头。
酒店到莫奈花园,不过二十分钟车程。
南瓷刚要下车,又被楚倾轻扯住手腕。
她愣住。
楚倾的掌心微凉,极浅的粗糙感在她娇嫩的皮肤上被放大,痒意丝丝缕缕的,蔓延开来。
然后一顶白色的棒球帽被轻轻扣在她的头顶。
帽檐遮着南瓷的视线,她迟缓地抬起头,就看见楚倾戴上了一顶黑色的。
简单的黑白色,却生出一种禁忌的般配感。
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