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的时候却又冷绝得不近人情。
“没有。”南瓷用食指隔空描着樱桃小丸子的图案,笑得温和,“我只是觉得你的衣服很可爱。”
听到自己是被美女夸了,赵夕惜的脸立马阴转晴,细看还有点羞涩,但还不至于昏了头,忘了自己的工作。
她接过许乐手中的行李箱,利落地搬上车,让出后座,“南老师,我们走吧。”
从机场到下榻酒店,沿途经过一片花园。
车窗半开着,拂面的风里卷着浓郁的花香,南瓷支着头看去,艳红的郁金香连成海。
热烈至极。
在这片国度上,她感受着何为自由。
酒店属于当地高档次的,大厅吊着盏水晶灯,前台壁上挂着好几幅莫奈的画。
南瓷懒散地倚在前台边,漫不经心地打量起周遭,等待赵夕惜办理入住。
来往穿梭的人风情迥异,有金发碧眼的洋妞,有蒙着面纱的伊斯兰女人。
还有——
挽黑发、穿旗袍的中国女人。
她迎着南瓷坐,但头低着,额前一缕碎发遮住了眼睛,看不真切面容。
许乐从赵夕惜手里接过房卡,回头就发现南瓷正盯着一个方向发愣,眉头微蹙。
她唤了南瓷两声没反应,才伸手去碰了碰,“南瓷姐,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