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畅眉头没舒展,想了想问:“靳曼吟?”
南瓷点头。
她不大度,该报的仇永远不会忘。
“可是你想过一时逞强后果是什么吗?”袁畅有些忧心, “今天在场的人都会默认你和祁琛的关系, 若别的资本有意打压, 没人会真的保你。”
南瓷沉默了很久,就在袁畅以为她知错时,她轻笑一声,在逼仄的车厢里格外清晰。
“袁哥,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不是普通女孩追梦娱乐圈呢?
“姑奶奶,你真醉了。”袁畅闻言只当她在开玩笑,也笑了,“你的情况我还不清楚?”
当初签约南瓷的时候,袁畅把她的底细查得清楚。
孤儿院长大,父母不详,十六岁被一老太太领养。
挺可怜一小姑娘。
南瓷支着下巴凑到袁畅旁边,笑盈盈地说道:“要不,您给我接个寻亲的综艺吧,说不准就找着我的豪门父母了。”
“……”袁畅刮了她一眼,“但凡吃几粒花生米,也不至于醉成这样。”
南瓷笑笑,靠回车背,眼睑垂下,遮住她眼底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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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le第二场巡演定在s市。
四月末天气还算凉爽,偏偏机场里人挤人,给空气添了分燥热。
飞机落地后,南瓷从航站楼出来时,人群爆发一阵骚动,然后是单反按下快门的咔嚓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