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要人命。
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下又回了原点,干脆挪了位,侧头看窗外。
可偏偏今晚楚倾像是招惹她上瘾,手撑着座椅边缘,明知故问:“坐那么远干什么?”
他的声线放得低,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哑。
南瓷觉得要被折磨得疯了。
南瓷回头,板着脸严肃道:“我不想犯罪。”
“哦?”楚倾收着笑,看她娇嗔的模样,“什么罪?”
南瓷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了。
祸从口出。
直到商务车停下,南瓷才坐回去了点,“楚倾。”
楚倾神情有点犯懒,但还是认真地看向南瓷。
“谢谢你送我回来,你早点休息。”
楚倾缓缓地笑了,“嗯,你也早点睡。”
南瓷点头,拉开车门时顿了顿,转过头凝着楚倾,声音软成水,“爱你呀。”
楚倾盯着她消失在楼道里,心狠狠一颤。
南瓷回到家,就赶忙把相机连上电脑,挑挑捡捡半天留下一些清晰、绝美的照片,然后一张一张仔细精修。
屏幕上放大的照片几乎可以看见楚倾耳廓上细小的绒毛,鼻梁高挺,每一寸都像被精心雕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