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瓷一个转身,按照编排,下个动作她应该推开楚倾。
可她的手,却悬在了空中,指尖缓缓蜷起。
明明知道只是一个舞台表演,可是南瓷却根本下不去手。
骂她矫情也好,做作也罢。
那一瞬涌上来的酸涩情绪密不透风地裹挟了她。
真实又强烈。
楚倾察觉到南瓷的失态,喊停了音乐,把南瓷带出练习室。
“怎么了?”楚倾温柔地哄问。
南瓷抬起头,眼眶泛红,“楚倾。”
“你会一直在的,对吧?”
见过光亮的人,怎么会愿意再回到黑暗。
楚倾有片刻怔愣,然后盯着南瓷的眼睛,顺着她的话说下去:“我会一直在的。”
那天晚上,南瓷等所有人睡了以后,披上一件单薄的衬衫,又去了楼梯间。
其实她的烟瘾并不大,只是以前留下的后遗症。
南瓷吸了一口烟,闭着眼轻轻吐出。
她的出生就该是个错误。
过去很长一段时间,南瓷都溺在极度自我否定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