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瓷看向台上在宣读比赛规则的男人,心里压抑着快要破土的冲动。
等到了练习生选择的时候。
南瓷能感知心里两个小人在打架,可最后楚倾的名字还是占了上风。
明明不该,却又忍不住靠近。
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,楚倾坐在桌子前,听闻动静抬起头,金丝框眼睛架在高挺的鼻梁上,唇角溢出一丝笑容,“我猜你会来。”
除了斯文败类,南瓷想不出别的形容词。
他总是有本事让南瓷方寸大乱。
南瓷局促地站在离楚倾很远的地方,“d,我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楚倾笑了笑,“我知道。”
“站那么远干什么?”
南瓷咬着唇,走近了一点。
楚倾低下头的瞬间嘴角上扬。
直到陆陆续续有练习生推开门进来,南瓷收敛了所有情绪,站在人群中。
楚倾看了一眼进来的练习生,双手插兜站起身,“等一下我先放一遍歌,大家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来演绎一下,然后我再决定谁去谁留。”
不出意外的,是《eros》。
楚倾的声音早就褪去了少年的稚嫩,最后磁性的尾音勾得南瓷骨头一酥。
南瓷这次没有做出头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