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反手就是一个巴掌,没有预兆。
应秋月被打得偏过头去。
等反应过来,应秋月捂着脸,尖叫:“你疯了吧?”
“你是什么货色,我就什么脸色。”南瓷漫不经心地往手心吹了口气,“你说对了,我就是一条疯狗。”
“所以,离我远点,离楚倾也远点。”
说完,她很重地撞过应秋月的肩膀,朝反方向走去。
后来的几天,《夜光曲》的练习室都只有四个人,南瓷和应秋月再也没有同时出现过。
直到导师验收那天要合练走位,南瓷才看到应秋月。
脸上还有淡红的印痕。
南瓷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,可很少被情绪牵动的心却突然泛起波澜。
越演越烈。
想要赢。
想要站到高处,去狠狠地打那些嘲弄她的人的脸,有能力去保护她想保护的人。
这个念头像藤蔓一样疯长。
她垂着的手握成拳头。
夏雪在中间不停地活跃气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