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倾，如果思念有声，那一定是——

我爱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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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瓷看着眼前人，一身卡其色风衣，换了锁骨发，戴着润白的珍珠耳环。

她目光冷淡，磨着咖啡杯边缘不说话。

“这份协议书你到时候给……”沈婉舒像是太久没提及那个名字，顿了几秒，才继续：“给南弘烨，我们就两清了。”

南瓷垂眸，扫过白纸黑字。

“结束母女关系”等字眼映入她的瞳孔，南瓷缓缓勾起笑，在空白处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
也对。

沈婉舒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，不接受自己那段失败至极的感情，就可以扔下年仅四岁的南瓷，潇洒地远走国外。

“这里面有笔钱，”沈婉舒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卡，推到南瓷面前，神态平和，“算我的补偿。”

不算强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，南瓷笑容依旧，指尖捏起卡，漫不经心地问道：“什么时候结婚？”

沈婉舒一愣，似乎没想到南瓷会这么问，半天才回：“……七月初。”

“那祝你新婚快乐。”南瓷点点头，站起身，嘴唇轻轻分离，从喉间溢出一个字，“妈。”

她俗，所以没必要和钱过不去。

但从今往后，她就当她妈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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