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的距离不算远,南瓷还能听见两人的对话。
“我早就付了钱,你凭什么不给我票?”
“不是说了我没票吗?还有钱不是已经退给你了吗?”
“我在场馆门口你告诉我没票,那我白跑一趟谁来负责我的损失?”
女人说着,红了眼眶。
有不甘,有愤怒,更多的是无力。
南瓷冷眼观着,脑子里蹦出四个字。
黄牛跑票。
这种行径明明卑劣到极点,却长久以来无人管束,猖獗不消,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苗头。
被跑了票能拿回钱还算是幸运的,多的是粉丝钱票两空,在场馆外崩溃到哭,最后只能离开。
她自知不是圣人,管不了别人的事,转身要走。
可当南瓷的目光触到女人怀里抱着的金色灯牌时,迟疑片刻,眼睫垂了下去。
男人无动于衷地剐了女人一眼,作势要走,路却被人堵住。
然后对上一双冷漠的眼睛。
“没票?”南瓷搭下眼皮,看向男人的胸包,“敢不敢把包打开?”
男人被南瓷的眼神怵了一下,但态度很快横起来,骂了句南瓷听不懂的方言,“有你什么事?让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