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f it a't you baby
路经万象城时,切割面设计的商场墙体上贴着楚倾的腕表地广,明晃晃的惹眼。
银色的男士表扣在楚倾劲瘦的手腕上,骨节扯着青筋在冷白的皮下若隐若现。
食指虚抵在薄唇上,眉眼深邃,鼻骨处线条流畅。
像陈酿的酒,醉人而不自知。
那些年最难熬的岁月里,南瓷不止一次地许过愿,希望有朝一日她不用到处去找楚倾的广告牌,就像现在这样,一抬头就能看见。
好在后来啊,她的少年得偿所愿。
开出租车的是个四十出头的大叔,顺着南瓷的视线看过去,笑起来脸上有几条褶皱。
“那是楚倾吧?我闺女可喜欢了。”
南瓷转头,没有出声,大叔自顾自地继续说着:“她每次在外面看到这些照片都能高兴半天,好像见的是真人。”
爵士乐停了,耳边多了车水马龙的世俗声。
南瓷嘴角露出一点笑意,“嗯,他是楚倾。”
是她想在世俗声中说尽爱意的人。
“我就知道错不了。”大叔为自己的眼神洋洋得意,哼着不着调的小曲,“长得确实不赖,怪不得现在好多小姑娘都挺喜欢他的。”
南瓷凝望着车窗外即将消失的那张脸,心头软了一块。
何止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