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鸢含首,“他的确不会让我知道,但很多事情,只要曝露了一角,就能猜出许多啊。你不知道吧,爷爷那个一直上锁、谁都不给看的保险箱里,留着一份跟封鼎的协议,协议里头白纸黑字地记录着这么件事:爷爷帮他取得洛氏矿山,他,得到矿山后永世不得打黄澄澄的主意!”
“你都来了,难道没去查吗?早在十几年前,那座矿山就归在了封鼎名下,不是抢,而是合法的哟。”
林浅的心狠狠一震。
这事儿,她今天已经知道,无从反驳。
“还有,老爷子的书房一直都是锁着的,他在安全防护这一块从来做得滴水不漏,怎么偏偏我跟我妈妈去的那天,书房门就是开的呢?”
她这话一问,林浅登时不知道如何回答。爷爷向来不是不小心的人。
“这事儿,我以前没多想,但现在想来,必定是他早就知道了爸爸外头有人,也知道了我妈心里有什么想法,他就是利用我和我妈想你死心理,借着我们的手,对你的车子动了手脚,最后却把封鼎给哄了上去!”
“不可能!”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。
林鸢呵呵笑起来,“你都不知道吧,当年我妈找的那个动手剪刹车线的,其实是老爷子助理的一个亲戚呢。”
林浅又是一惊,林鸢这一出接一出的,她还真有些招架不过来。
林鸢没管她,兀自说着,“他妈妈得了重病,走投无路,来求老爷子的助理,这助理便让他做了这件事。而我妈不知情,还以为自己运气好,轻易就能找到肯为自己做事的人呢。这些,都是可以求证的,你想知道,就去求证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