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文漠在林浅的房间里呆了好几个小时,直到她脸上的肿消散下去,这才收手,为她盖好被子。看着她那纤细的手指,他想握握,终究没有,起身走了出去。
“文漠哥……”
林鸢在外头站了几个钟头,看到他走出来,终是不甘地叫。
洛文漠回过头来,看她时,目光前所未有地冷淡。她的心狠狠一沉,“洛文漠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“林鸢,任何对林浅的伤害,我都不想看到。”洛文漠截断了她的话,这话像一柄利剑,深深刺入了林鸢的心脏,再次将她刺得体无完肤。
她无脸见人,捂了脸,“我……”
“你其实早知道了我家矿山的事,是吗?”洛文漠接着问,他这问话只会让林鸢加倍难堪,她咬紧了唇瓣,连声音都发不出。
洛文漠回头来看她,眼里的失望明显,“你不该告诉林浅,不该让她来涉险,我都办不到的事,为什么要她来?”
“我……”林鸢只觉得口干舌燥,她想了一夜的话,却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,全被洛文漠这些质问堵在喉咙里。洛文漠,心心念念,只有林浅!
她又恨又窘,无地自容!
“从今天起,不要让我看到你再伤害她一分一毫。”洛文漠抬步时,竟又给她一番警告。
林鸢几乎要疯掉,在洛文漠迈步的那一刹那,一把将他的臂拉住,唇角咬得死紧,是不甘的愤怒。
“我伤她吗?文漠哥,你不觉得这话太过了吗?这件事就算是我告诉她的,她可以选择不来啊,为什么要把这些推在我身上?我是想她死,可谁让她要撞在一个能让她死的人手上呢?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,你不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