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人员一阵叹气,“谁敢对付他啊,当初咱们上司只说了一句要把这件事往上报,看上头怎么决定,他就揪着人家不放,早上在人家家门口挖坑,晚上把人家儿子拉到那些不正当场所,诬蔑人家儿子干坏事,还隔三差五让人开车子在他家周围转,看到有人出来就去撞。他家老妈妈给吓得差点没心脏病复发,给送去医院呆了个把月。这还不打紧,他还往人家家里泼粪便。人家苦不堪言,最终觉得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搭上自己一家人,便没有再管这事儿,这才平静了下来。”
林浅远远没想到封鼎会卑鄙到这个地步。
“上次洛翁的儿子回来祭祖,就有来问过这件事,连他都怕得罪封鼎,最后什么事儿也没说就走了。你一个小女娃娃,最好别掺合这事。”工作人员好心劝林浅。
林浅随意敷衍着,心里清楚,洛文漠不敢轻举枉动是因为手头有太多的牵绊。
封鼎卑鄙,只要随意对他或他手下哪个人动点小手脚,就够他喝一壶的。
但她不一样,现在的她手上没有任何实权、责任,孤身一人,就算封鼎想对付,也不能牵扯到别的人。
相较而言,她来办这件事比洛文漠要安全许多。
只是,怎样才能让封鼎乖乖把这山给吐出来?林浅不由得思考起来。
林浅才从村里走出来,还没拐弯,数量摩托车就冲了过来,将她围在中间。封鼎坐着最后一辆摩托车上,斜睨着她,“林小姐这四处打听的,到底想知道什么难道我告诉你的还不够多?”
他眼里有着明显的狠戾,是林浅一旦说了不该说的话,他就要采取行动的意思。汗水,从林浅的脊背滚了下来。她清楚,自己不能露怯,否则就真的麻烦大了。
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而自持,并用嘲讽的眼神看向封鼎,“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在怕什么吗?从我到这里来起,您就是一副警惕又担心的样子,难不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瞒着我?”她的目光一时变得咄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