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较于从前,他更加严肃,脸沉得让人不敢接近。

“有什么,可以帮到你的吗?”

林浅看着他,此时眼前这个人,她竟没办法信任下去。

林鸢说,很多事情是事先设计好的,是他,还是林国栋,还是他们所有人?再加上冯则刚,她愈发没办法把自己的生命托付在他手里,最后摇了头。

因为她的拒绝,洛文漠凝神了好久,“你该知道,这是一个很重的罪,如果没有人帮忙……”

“如果注定我要败北,那就这样吧。”她并不想把自己的真实想法透露给他,只道。洛文漠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和叹息,而后默默离开。

林浅坐下来,闭了眼。之后,她找来了律师张远涛。

张远涛面色凝重,“我去了解了一下,虽然你的保镖坚持称没有接到你关于要杀掉江浙浩的命令,也没有真的下狠手,但江浙浩的内伤实在太过巧妙,而两次伤的时间挨得太近,根本没办法用医学手段将两次被打的痕迹分开。所以,这个案子,你很吃亏。”

林浅咬下了唇瓣。

“张律师,我没有害我爷爷,江浙浩就是因为受人指控害了我爷爷,才被我追踪的。”

张远涛点头,“我相信林小姐是无辜的,但是别人不信,更何况现在舆论厉害,谁也不敢掉以轻心,哪怕我提出保释你都不能。另外,正是因为他牵扯到你爷爷之死,事情才更难办。你现前的那本日记,以及和林先生的争斗,对你都很不利。”

张远涛还告诉林浅,林国栋对外,将自己害她的事变成林浅害死了爷爷又想对他动手,所以造出了那样的谣言。原本单只那一件事,不足以让人相信,可现在爷爷的死算到了她头上,外人不得不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