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说得林浅心里苦成一片。
“我若不较真,等到别人较了真,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。”
“这么凶险?”
林浅低头喝酒,借着酒的刺辣压下心头的那阵阵疼痛。
“对了,我还没问你呢,上次的狂躁症是怎么回事?显然,你对兴奋记这东西毫不知情,那就是外人下的罗?是谁这么大胆?这事儿你没告诉你父亲吗?他去查了吗?”
大概是酒喝多了,乐昊天提及父亲林国栋时,林浅终是忍不住,眼泪一下子滚了出来。
乐昊天吓得不轻,“到底怎么了?怎么哭成这样?”
林浅除了乐昊天几乎没有朋友,这几天因为这些事,她憋得难受,他这么一逼问,便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。
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乐昊天一脸的不敢置信。
林浅沉重地点头。
家丑不可外扬,如果不是难受到了极致,她是不愿意让乐昊天知道的。
“林浅,你当我是什么?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不跟我说?”乐昊天突然一掌打在林浅肩上,十分愤怒的表情。既而,一把将她压进怀里,“骨肉相残,这事儿可真是够受的,这就是生在豪门的悲哀。不过你放心,我会尽其所能帮你的,至少我父亲那儿,我会劝服他不要对付你。”
朋友如此,已经满足。
林浅抱着他,哭得歇斯底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