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的男人似乎做了什么梦,眉头一直蹙着,头不安的动来动去。
白妗素拿着绢帕帮他擦了额头的汗,喃喃道,“凌炎呈,你快醒过来,只要你醒了,我什么都答应你。”
就在她话音儿刚落,男人的猛地抓住她为他擦汗的手,力道很重,捏的她生疼,心中却是惊喜,他醒了!可是过了好久,男人只是抓着她的手,眼睛一直都没有睁开。
她知道了,他还是在做梦之中。反握住他的手,顺在身侧,想要抽出为他盖严被子,却被抓的死死的,怎么也脱不开。
索性就不再总来,任他抓着。见他唇角动了动,似乎是在说着梦话,白妗素伏低身子,凑近了去听,听了有一会儿,声音模模糊糊的没有力气,等听清男人口中念着是自己名字,心中砰然一动。
他一直在做梦,梦中都是自己么?白妗素心神不定,暗自握紧了手中的宽大手掌。
此番情义,她如何能不去回应,暗自决定,日后不管何事,她都不再逃避,要与他一同担当,不让他一人将所有事情都埋于心中。
凌炎呈眼珠动了动,慢慢的睁开一条,昏暗的烛灯晃着眼前不真实,他逐渐适应灯光,看清眼前身影是谁之后,唇角微微动了下,却因为缺水紧绷,又收回了动作。
手中的软软暖暖的,她睡着都这样抓着自己的手,凌炎呈心中欣喜,更加确定了她心中是有自己的。
头依旧昏沉,眼皮重的很,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。
又过了两日,这天夜里与平日没有什么不同,白妗素给凌炎呈喂了药,又用手帕沾着水擦拭他干了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