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什么姻,都是埋给子孙的炸弹。
能灭直接灭了,一了百了。
郎璇道:“自是没有那么容易。南越地形复杂,真想踏平,怕是十万大军都不够。”
“我这不是过过嘴瘾吗?”任盈盈道,“你知道得挺多啊!果然还是凛凛会教人。”
郎璇脸红。
她不好意思说,这是前世听到宇文铎和人谈事的时候学到的……
现在想想,其实前世的那些“偷听”,都是他的纵容吧。
别说她,就是嫣然恶作剧,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,每次都能被宇文铎立刻发现。
他是那么聪明警醒的人,怎么会发现不了前世那个笨拙的自己呢?
过了约莫一刻钟,锦瑟匆匆回来。
“没事吧。”任盈盈上下打量着她,又不放心地摸摸她两条胳膊。
跟在后面的渠念心塞塞。
他的家庭地位,永远是垫底的。
不如狗肉,不如妾室,他好惨一男的。
怎么就不关心关心他有没有受伤呢?
“没事。”锦瑟道,“他不是我对手。我们音攻一族,就是养蛊人的克星。因为他们需要用笛子操纵蛊虫,音攻能克制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