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王府的时候,任盈盈重金收买王府的一个年纪大的老婆子。

是真被收买还是假被收买不知道,总之还是说了些东西的。

任盈盈并不问现在的事情,而是问起当年高祖皇帝将女儿嫁到辽东的事情。

这个说起来完全没有风险,还有银子拿,所以那婆子就和任盈盈说了不少。

其实公主下嫁,并没有想象那般,凭着自己身份的优势说一不二,备受尊重,婚姻幸福。

相反,因为远嫁孤立无援,政治联姻注定了她摆脱不了这里,所以她嫁的混蛋驸马,对她非常不好。

什么强迫公主的侍女,什么带着别的女人来公主面前示威,甚至在公主经历长子夭折之痛的时候,纳了歌姬为妾……

总之,任盈盈听得拳头都硬了。

“后来呢?”嫣然也听得生气。

这公主要是后来不逆袭,简直都愧对公主的封号。

“后来她就憋屈地死了,很多人说她是上吊死的。”

嫣然:“……”

只有郎璇还记得来的目的,道:“那就是说,公主和驸马的关系不好。如果我是公主的话,手里最珍贵的宝贝,就算死也不会留驸马。”

“我也是。”嫣然被她点醒,附和道。

算了,都过去百八十年的事情了,愤慨也没用。

管好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