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璇:果然痴心妄想了。
她才略提了提卫君,宇文铎就替他狡辩了这么多。
郎璇,你任重道远啊!
凛凛则眼睁睁地看着小娇妻,从忐忑到窘迫,又到打了鸡血一样,实在想不明白。
她的小脑瓜里,除了小眼泪,还有什么?
“如果以后你觉得他哪里让你感到不舒服,不必客气,直接指出来;不好意思的话,告诉我,我去收拾他。”
郎璇点点头。
不说了,不给自己以后增加难度了。
这是一次失败的试探,要是再说多了,以后卫君真的露出马脚的时候,宇文铎说不定会怀疑自己构陷他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“还有渠婳,”凛凛眼神里闪过一抹不悦,“我会给她个教训。”
“渠婳?”郎璇茫然。
这是哪个?
“闵王府郡主,对你出言不善的那个。”
郎璇瞬时对上号了。
那是嫣然的手帕交。
她连连摆手:“不用不用,她只是不喜欢我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