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别人不知道,又想立功表现,把自己这一房抓了呢?

宇文铎,恐怕也不会得到消息……

这才是郎璇这几日最担心的事情。

然而这种心情,却不能对别人说起。

她拼命回忆前世的事情,想要抓住更多的筹码。

现在,她甚至已经不能再考虑该如何解释消息来源,反正最坏情形下,有什么筹码,就得扔什么筹码。

郎和道:“没事就好。就是不知道,你祖父和大伯二伯他们,现在怎么样了……”

郎璇假装没听到。

前世其实她一直埋怨父亲,觉得父亲愚孝,觉得他很傻,别人都对他视而不见,他却还为郎家,为亲人尽心尽力。

但是后来,父亲为了她和弟弟而死,郎璇哭得肝肠寸断。

父亲就是个老好人。

他懦弱,他得到的亲情极少,却很重感情,他想所有家人都好好的。

郎璇自己,本身也受益于他的这种性格,又怎么能光想着好处呢?

人无完人,父亲除去为人夫,为人父的身份外,也就是个普通人。

她不应和,便是态度;横加指责,也没有道理。

“老爷,姑娘,涂五来了!”椿芽推门进来低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