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黑风高夜,杀人放火时。

不,造人纵欲时。

在三天前,渠念终于如愿以偿地圆房了!

他恨不得宣告天下,放上三天三夜的烟花爆竹。

然而这种喜悦,难以为外人道也。

但是就是真高兴啊!

美中不足的是,任盈盈说太疼太累,接下来两天都没让他得手。

刚开了荤的男人,再让他茹素,那可真是抓心挠肝的难受。

渠念好说歹说,哄着任盈盈,终于答应他今晚近身了。

渠念天不黑就嚷着饿了让人送饭来,吃完饭就洗白白,钻到被窝里,口口声声说给任盈盈暖被窝。

狗肉用前爪捂住眼。

真是没眼看啊!

任盈盈却慢吞吞地磨蹭,洗头发,绞头发,总之就是不肯上床,急得渠念恨不得在床上打转转。

“任盈盈!”

“干什么?”

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