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凛凛道,“那驼背的男人,自称是郎家四房的人,见到郎家大房鬼鬼祟祟,怀疑他们在图谋不轨,就偷偷跟踪,终于发现,这都是郎家大房的阴谋。”
郎家大房,就是定王妃的父亲那一房。
他们看晋王现在风头正盛,估计皇上会立储,或者对晋王委以重任,所以提前想出这样的“锦囊妙计”。
如果晋王不得势也就算了,得势就把麦子减产的事情归罪到晋王头上,说上天降罚。
渠念道:“怎么,他们郎家自己窝里斗,狗咬狗?”
这种情况其实很少见。
因为郎家上门还有老太爷坐镇,基本上这种大家族凝聚力都是很强的。
就算在家里打得头破血流,在大事上还是一致对外的。
怎么会出现,郎家四房,到对家面前揭开郎家大房的底这种事情?
退一万步讲,就算四房想害大房,不得是偷偷摸摸的吗?
这上来就交代自己是四房的人,唯恐别人不知道?
晋王沉吟片刻,忽然把目光投向凛凛:“郎九出身郎家几房?”
凛凛面色未变,淡淡道:“四房。”
渠念一拍大腿:“原来在这里对上了。”
娘的,晋王你能不能做个人啊!
你家的猪都会拱白菜了,我儿子还在小蝌蚪找妈妈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