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盈盈倒也没真指望狗肉,想了想后道:“要不我们鸿门宴吧!”
到时候给渠念灌点小酒,她也粉面桃腮,你侬我侬,水到渠成,说不定直接滚到了床上,坐实了这夫妻关系。
不坐实,总觉得那狗能跟别人跑。
从前没有察觉到渠念的好,后来发现了,这肥水流到外人那里,就太心疼了。
狗肉面无表情。
——你们的事情,与狗无关。
它还是一条失恋的狗,别虐狗了。
曾经有一头来自北方的小白狼在它面前,它没有珍惜——主要是打不过,实力不允许,然后就永远地失去了。
看看渠念给它找那些丑玩意,他就不能做个人吗?
还想做它爹呢,呸!
它和渠念,就是一屋不容二狗!
任盈盈:“嗯,就这么定了!”
主要是她年龄渐大,想生个娃,她还想和糖宝做亲家呢!
可是唐竹筠已经明确表示,“无疾而终”,无疾就是最后一个,不会再生了。
那她再不加油,回头就得让无疾吃多嫩的嫩草啊。
狗男人,不行!
正碎碎念间,她听到外面丫鬟给渠念请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