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盈盈也没多说什么,老老实实干活。
这个活,也干了足足一天。
晚上回去的时候,她趴在床上像死狗一样,腰都不会动了。
“哎,轻点轻点,我的老腰啊!”
“闭嘴。”渠念被她喊得心猿意马,忍不住骂道。
任盈盈不闭嘴,问他那女人的来历。
渠念把知道的都说了。
任盈盈哼哼着道:“就算是风尘女子,也便宜了定王。吴镇海现在估计呕死了。”
虽然不是明珠被送给定王,但是想想伺候定王的女人,顶着和明珠一模一样的脸,呕死了。
而且日后明珠估计是不能进京了,否则这盆脏水一定会泼到她身上。
总之,憋屈,就是深深的憋屈。
渠念道:“你以为吴镇海是个善茬?回头他查出来是谁所为,能把人抽皮扒筋。”
这绝对不是个形容词。
再说,晋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不声不响的,专门闷声干坏事。
定王能白睡一个长得像他妹妹的女人?
只怕命都要因此而葬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