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耽误几日没事,还兜得住。”渠念不以为意地道,转而关心起任盈盈的身体,“你今日不太对劲,怎么冻死鬼托生的一样?”

任盈盈也不是古代女子,对于生理规律也不隐瞒,闷声道:“小日子来了。”

竟然是来了小日子。

他原本是知道的,竟然忽略了这件事情。

“那你等着,我让人给你煮红糖水来,对了,是不是还得放点姜丝?”

渠念的熟练,让任盈盈心生恍惚。

——这是个姐妹吗?

渠念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?

这厮不是口口声声说,他是童子鸡吗?

虽然吧,这个年龄,这个身份,还是童子鸡,很容易让人怀疑他腰子不行,但是任盈盈还是相信了。

然而现在看起来,是不是业务过分熟练了?

哼哼,她且记下这笔帐。

她其实不太介意渠念有过别人,毕竟谁没有过去。

但是这厮敢骗她,那就等着瞧!

任盈盈并没有声张。

妈妈,我出息了,我竟然憋住了。

“是。”任盈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