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鸡焉用牛刀啊!
更何况,还是一只猥琐的小弱鸡儿。
“傻子。”渠念道,“明珠怎么来的?那不是你一手缔造出来的吗?晋王的意思,定然是让你回去重新缔造一个出来。”
任盈盈愣住:“重新缔造?缔造谁啊!”
她没有立刻反应过来,是因为她所受到的教育,让她不能理直气壮地把人分成三六九等。
——那明珠不能跟着定王那样恶心的玩意,别人也不行啊。
那坏胚子,人人得而诛之,不能祸害女人,谁都不能祸害!
“人选自然不用你操心,晋王肯定有安排。”渠念道,“这里还有一页……”
他从袖中掏出另一页信纸给任盈盈。
任盈盈:“我不看了,你说说他要干什么。”
再艰难辨认这些字,她眼睛都要瞎了。
“他说不要告诉王妃。”
“糖宝怎么了?为什么要瞒着她?”
渠念清了清嗓子,欲言又止。
“你快说啊!”任盈盈作势要过来抢信纸。
“说是年后病了一场,倒也没什么事情,好好将养着呢,晋王不想让她再多操心。”
“病了一场?什么病?我怎么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