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过程显然很疼,但是为了后期愈合,也不能用麻醉药。

鹿韭忍得一身汗,床单都要抓破了。

“好了好了。”任盈盈拿起帕子给她擦汗,“你说你对自己下手,不悠着点吗?你吓唬吓唬他就算了啊!”

这俩人,也算孽缘情深,相爱相杀。

其实任盈盈隐约觉得,这俩人好像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深仇大恨。

如果不是勒尔泰是北夷人,他们两个应该还好好的。

她是不太理解这种种族之见的,但是或许对于有些人来说,这就是跨不过去的鸿沟。

之后勒尔泰就犯病了。

人家不愿意,那就好聚好散;他不,偏偏强留,还封个皇后,也是要命。

不过任盈盈听渠念说,为了鹿韭,勒尔泰已经拒绝了好几个大部落的联姻。

“鹿韭,你说实话,你是不喜欢勒尔泰吗?”

如果不喜欢,那没话说,没什么比自由的意志更重要。

鹿韭沉默良久,低垂着视线,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,变得根根分明,颤抖如蝶翼,让人心疼。

“盈盈姐,我爹姓鹿,我娘姓萧。”

她停顿在这里,任盈盈很是不解。

哦,姓萧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