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?不能多给,否则我怕你直接过去。”

这编筐织篓,全在收口,现在是和北夷和谈的最后关头,渠念可不能出事。

渠念:“你以为,我是个女人就行吗?”

“你不行,我给你药了啊!”任盈盈起床气本来就特别大,现在脑子也是不转弯的状态,下意识地怼人。

渠念:“……”

他这是造了什么孽!

“我把她们撵走了!”他自己平复半晌,几乎听到任盈盈的鼾声时,终于咬着牙道。

“哦。”任盈盈迷迷糊糊地道,“那你就睡呗。”

你柳下惠,坐怀不乱,怎么还得要人现场唱赞歌啊。

你不乱搞,不是为了自己好吗?

可怜她,却被他连夜拍醒。

渠念:“被你气得睡不着了!起来,起来陪我说话!”

他忽然有点后悔。

药是她给的,他为什么不吃?

吃了搞事情,最后她得负责任。

说不定,他们的儿子就叫年怀呢!过年怀上的,多有意思。

渠念看着脚底的蓝色粉末,懊恼不已。